事实证明,靳总一说一个准。
傅修带着伴郎上楼,还没到第一道门呢,樊桃就在床上探头,眼睛咕噜咕噜转。
伴娘们都防着她,还专门留了个人捂她的嘴。
中途,伴娘们全到一线去了,连时蕴妮也去凑热闹,等等被留给了樊桃。
客厅里,傅荔正在用刁钻的问题为难伴郎团。
樊桃张了张嘴。
等等眨眨眼,用小拳头堵住了她的嘴。
樊桃:???
傅修爆金币才过了第一道门,到卧室时,傅荔等人都进了里面。
时蕴妮抱着等等坐在一旁,忽然,有人敲门。
“谁啊?”傅荔问。
“我。”
是靳与航的声音。
时蕴妮挑眉。
等等一听,大眼睛咕噜噜转。
傅荔靠着门,跟几个伴娘打眼色,悠哉问靳与航:“干什么啊?”
“我不是伴郎,让我进去,我把等等抱出来。”
樊桃抱着婚纱在床上坐起,应和道:“对对对,把等等抱出去吧,他好像不太耐烦。”
傅荔白她一眼,转而对门外说:“靳与航哥,你当我们傻呢?”
“我真是要抱等等。”
“不用你抱!”时蕴妮插嘴,“我哄得住!”
等等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婴语。
“唔!”
不用你抱!
时蕴妮亲亲他,笑着扬声,“听到没有,别想用诡计破门,告诉新郎,好好儿答伴娘的题!”
外面一顿伴郎的哀嚎。
傅荔给时蕴妮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她不仅准备了刁钻的题,还有一堆惩罚呢。
靳与航又敲了门,“蕴妮。”
“靳总,别跟老婆撒娇啊,我们不吃这套。”
时蕴妮默默地笑,不应答。
外面静了会儿,又换了个人,也是伴娘的对象,还是不管用。
樊桃在床上看着一个个红包塞进来,心在滴血啊。
傅荔还逗她,当着她面拆红包。
樊桃眼睛一转,对着门外嚷嚷,“应少,你管管傅荔姐啊,我嫁进豪门不容易,她再堵一会儿,豪门都变寒门了!”
众人笑。
傅荔用手指戳了樊桃的脑门,樊桃跟不倒翁似的,往后大幅度倒了下,又回弹回来,一脸笑。
外间,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