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往往更愿意相信自己‘推断’出的。”
“你的意思是?”白落秋看向谢颜。
“我觉得我们倒不如现在再去和当时在剧院的人说一声,就说我们之前搞错了,其实来刺杀的不是跑马场的洋人,让他们千万不要乱说,话说的含糊模棱两可一些;
“再让穆师叔他们接下来几天卖艺的时候,把这件事当施行故事四处宣讲,广泛传播,到时候人们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探寻真相,必定会找天盛剧院的人打听,而天盛剧院肯定有人守不住口把整件事都说出来。到时候人们听说我们前后不同的态度,产生联想,反而会觉得这其中一定有猫腻,更确信自己推断出的‘真相’。”
“这个主意好!”李富听谢颜说完后当即拍手,心服口服。
“阿颜,我有时候真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生怎么养的,小小年纪竟把这世情百态看的如此透彻。”
“只是平日里多想想罢了。”谢颜一笑,随口推脱。
他关于人性的经验,自然是上辈子无数工作经历换来的,不过这些真相肯定不能和白落秋还有李富说,只能掩饰过去。
好在现在摆在白落秋和李富面前的主要问题也不是探究谢颜。
“就按阿颜说的做吧,阿富,麻烦你待会儿再去天盛剧院走一趟。”白落秋拉回话题拍板道。
“好嘞。”李富点头,“就是还不清楚李天维这畜生到底发什么疯,今天突然来这么一出,幸好有雒少帅在。”
“现在的李天维与我而言,只是一个陌路人罢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我从来没有过了解他的时候。”
“阿秋……”李富知道自己又勾起了白落秋不愉快的回忆,欲言又止。
“那个,师父……我有一些关于李天维的事,你要听吗?”谢颜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告诉白落秋关于李天维在跑马场的那个院子的事。
他之前不告诉白落秋,单纯是觉得事已至此,李天维应该再掀不起什么波澜,没必要让白落秋恶心难受;但现在李天维已经直接对白落秋下手了,还不说的话,就可能误大事了。
“你说。”白落秋看了谢颜两秒,大概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你记得我早上和你说过的,我们昨天在跑马场李天维的私宅里抓到了一个他的心腹,还遇到了谷诗谩吗?”
“记得。”白落秋点头。
“我当时没有和你细说宅子的情况,其实那座宅子里,除了那个心腹,还有……”谢颜看着白落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