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颜霎地撞入眼中。
深邃的眼睛,浓密的睫毛,还有挺巧地恰到好处的鼻梁,青年人的眼神炽热认真,无一处不彰显着完美。
谢颜想一定是他们离的太近太近了,不然自己的心跳为什么会突然漏掉一拍?
“……我知道了,你快起来。”谢颜撇过头去,用一种旁人听了定会惊掉下巴的语气答应。
“好。”
温珩感受到怀中少年身体僵硬程度的变化,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轻轻放开谢颜,又虚按了一下他的发梢。
“我们走吧,你和安小姐不是要办剧社吗?先在跑马场了解一下竞争对手的行情吧。”
“……嗯。”谢颜甩了甩头,跟了上去。
“李泉,你还愣着干什么,一起走啊。”
“哦,哦!”
……
午后的跑马场虽然没有夜晚繁华,但也十分热闹,位于中央占地面积极大的赛马场中正在举行比赛,半开放式的西式场馆建筑里不时传出震耳的欢呼声,听起来十分激烈。
可惜谢颜与温珩都不是喜欢看赛马的人,李泉更是不知道赛马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份乐趣注定与三人无缘。
温珩刚才煞有其事地说来陪谢颜了解剧社行情,到了地方却随意起来,似乎目的只是闲逛。
三人因为不同原因中午都还未吃饭,索性找了跑马场一家有名的本邦菜馆,进去一饱口福。
浓油赤酱的锅烧河鳗,干脆可口的油爆河虾,清淡素雅的糟鸡糟猪,还有最经典的肥厚相加大块油亮的红烧肉……坐在临江小楼的窗边,佐以果酒饮料,简直是人生一大享受。
“你们富人的生活真是奢靡啊。”谢颜咽下口中外焦里嫩的新鲜河虾,吃饱喝足心情也好了不少,对温珩调侃。
“你难道很穷吗?”温珩挑眉,“我听三妹说你的小说卖了一笔不小的钱。”
“言悔是怎么知道的?”谢颜一愣,转而自己想到,“是安小姐和她说的吧,说起来我今早在新式学校的考场外见到了她,这是怎么回事?”
“三妹昨日自己找母亲商量的,说想去外面读书,母亲没多犹豫便答应了,但要求她要认真学习,不能在外暴露自己温家人的身份,靠特权谋利,因为你这两天请假不在,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
“原来如此。”谢颜道,“温夫人的这些要求虽然有些严苛,但也是为了她好。”
“自己的路总归要自己去找。”温珩点头,“当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