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让所有人过目难忘。”
“钱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你点子多,放开手做吧。”面对谢颜这调侃般的恭维,白落秋面不改色。
谢颜已经习惯了白落秋这种淡漠的性格,并不介意,只心中暗道不知到底什么样的情况,才能让白落秋的情绪出现明显的变化。
谢颜不留下吃饭,温珩自然要跟他一起离开,白落秋礼貌挽留了两句,看向安安稳稳坐在沙发上的雒少帅。
“你怎么还坐着?”送客之意十分明显。
“那我站着?”雒少帅长腿一伸利落起身,“还是我们去花园逛逛?离午饭还有些时间。”
“……”白落秋抿了下嘴,不再管他。
李富看着眼前的这幅情景,急得暗中扼腕,直到把谢颜和温珩二人送到大门口还没缓过来。
“李叔好像不太喜欢这位韦少爷?”谢颜突然问。
“唉,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李富知道自己的情绪已经被谢颜看穿了,索性不做隐瞒,“说到底他这样的人物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但你看他现在这样子,谁哪他有办法?我只是怕阿秋出事罢了。”
“李叔和师父认识这么多年,肯定比我了解师父,但有些关心则乱啊。”谢颜闻言笑了。
“……阿颜你的意思是?”
“如果师父真的十分讨厌韦少爷,不想看到他,你觉得以师父的手段,真的没有办法避开吗?”
“这……”
“我就是提醒李叔一声,没别的意思,我知道韦少爷的身份不简单,李叔一直跟在师父身边,只有想清楚师父的想法,以后有什么事才知道该怎么办。”
“……”
谢颜点到为止,留下若有所思的李富和温珩离开了白宅,吩咐司机开车去跑马场。
“温珩,你知道那个韦少爷是什么人吗?”汽车行驶的路上,谢颜忍不住问温珩,“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商人之子,其他的却想不到了。”
“他是西北巡阅雒龙生的儿子,让我们叫他阿五的话,应该在家中行五吧。”
“西北巡阅?”谢颜一愣,当初劫持白落秋的人不就是这位西北巡阅吗?
“西北的少帅暗中跟着师父来到汉口……难怪。”谢颜喃喃,“当初雒龙生从劫匪手里把德春班劫去兰州,目的就是与汉口的方庆明取得联系,湖广要与西北联手的事若是传出去,怕是整个华夏政局都会为之动荡。”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