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上铺边沿,把头探下来道:“我、我在地上摸了一下,可惜血、血已经干了。”
“嗯――”大师沉吟一声道:“怪不得之前的纸鹤上也有股淡淡的阴气,看来是同一种东西。”
“基地有血?”
聂仁衍坐起来,想了想道:“啧,差不多,那只鸟脖子断了一根,或许之前就伤到了,飞过基地的时候一直在滴血。”
“……………………”石头忍不住道:“没了头还怎、怎么飞?”
他说完又反应过来,“不、不对,什么叫做断了一、一根?难道还有第、第二根?”
聂仁衍右手食指弯曲,比划了一下道:“不是一个,是还有九个。”
“九个?!”
大师整个人从床上蹦了起来,可惜床铺太矮,撞到了头。
“嘶――”聂仁衍光听那声音都觉得挺疼。
“老夫都没嘶,你小子嘶什么!”
大师觉得很丢人,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他从床上爬下来,大概觉得刚才没蹦起来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于是穿好鞋站在地上又蹦了一下,道:“你确定是九个?还有一个断了头的脖子?!”
聂仁衍:“……………………”其实这位才应该每天吃药吧,这种没蹦好再蹦一下的神经病举动正常人都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