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梨夫人的神色似乎有说法,张夫人含糊其辞说:“怎么了?”
梨夫人说:“我女儿梨馨之前在一个商业活动上见过贺年一面,回来后跟我提过几次。”
张夫人明了,是对贺年有意,即便没到那个地步,也是有好感,梨夫人这个女人梨馨在一家跨国集团工作,今年二十八岁,一直没结婚,心气是出了名的高,张夫人见过几次,印象不错。
张夫人瞬间有了想法。
……
八月中旬,是程安宁的生日,秦棠和卓岸送了礼物和祝福,秦棠送的是一对珍珠耳坠,程安宁迫不及待戴上发给她看,珍珠耳坠晃啊晃的,在灯光下闪着盈润的光泽。
程安宁摘了耳坠妥帖收起,给王薇打了通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现在晚上八点左右,应该还没睡吧,还是在忙?
程安宁想着过会再打。
刚放下手机,手机嗡嗡振动个不停,一看来电显示,跳跃的是一通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来自桉城。
程安宁接了,喂了一声,那边响起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声。
“生日了。”
程安宁心尖猛地一紧,被针扎了似得。
是周靳声打来的。
似乎怕她不接,他又换了号码。
程安宁沉默,手指不自觉抓紧手机,太过使劲,指尖充血。
“哑巴了?不会说话?”
程安宁深呼一口气,洗手间的镜子倒映出她仓惶的脸,“您好。”
具体如果还没决定。
饭吃到一半,方维电话过来,问他们俩选得怎么样。
张贺年说:“还没确定。”
“小秦棠,张贺年给你多少聘礼?我告诉你,千万别便宜他,女人就得掌握财政大权。”
她真没想过这点,更别说什么掌握财政大权。
张贺年挑眉:“我没问题。”
秦棠拒绝:“我不要。”
一般男方给多少彩礼,女方的陪嫁也得差不多的数。
有头有脸的门庭更加讲究。
秦家是不行了,秦父出这么一档子事。
方维:“别啊,怎么能什么都不要,你别放过张贺年,让他给,他给得起。”
张贺年直接挂了电话,郑重其事对她说:“我不会委屈你。”
“我知道,不过不用给。”
他已经给了她最想要的了。
她早就还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