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李天维用了不知什么方法,拿到还未大量生产的药物用于私欲,让他们提前得知这种可怕的类大烟,有机会防范。
如果今日谢颜几人没有来到这座宅子,或者他们没有遇到谷诗谩,不知道李天维对这里的娈童们做了什么,这条线索很大可能会被忽略,届时等幕后势力研制出大量生产此类药物的方法,投放向华夏社会,一切都将无法逆转。
“你一定可以研制出解药对吗?”谢颜知道这句话十分无理,却忍不住不问。
温珩正在调整手中的器材,闻言看向谢颜,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说的很平静,却十分有力,谢颜突然想起之前齐休疾对温珩的评价——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努力,但在温珩面前,却相形见绌。
就像谢颜在律法领域从不心虚,温珩在自己的专业领域也有着强大的源于实力的自信。
谢颜轻轻点头,不再发问,他相信温珩一定可以拿出一份满意的成果,就像他从不会怀疑自己。
“我需要采取几个服用过药物的人的血液,你可以帮忙给他们遮盖一下吗?”温珩问谷诗谩。
“我出来前已经用棉布给他们盖好了。”谷诗谩回答,对于身边发生的一切,他并非无动于衷,也有属于自己的柔软。
“好。”温珩看向谢颜,“我们一起进去?”
“嗯?好啊。”
谢颜不明白温珩为什么非要叫上自己,但也没理由拒绝,他点了点头,跟在温珩和谷诗谩后面,将西厢房的门缝推大。
灰褐色的木门不常开合,发出酸闷的长音,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谢颜眨了几下眼睛,才让瞳孔适应所接受的画面。
两个裹着棉布的少年呆呆坐在地上,听到谢颜几人进来的动静,身体本能地动了动,茫然看向门口的方向,夕阳昏暗的光线从他们背后挤进屋子,照亮两张谢颜似曾相识的,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的脸颊。
“这是……”温珩同样一眼看出两个少年在某些地方十分相似。
“像我师父,白落秋。”谢颜吸了口气,浑身发毛,想象到和亲眼所见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与还保有清醒神志的谷诗谩不同,这两个少年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的反应。
“我们发现了这一切,还来得及。”温珩意识到谢颜心情不妙,宽慰道。
谢颜叹气,“快点采集样品吧,等收拾掉李天维,就救他们出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