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我打算不找了,反正我钱赚的够多了,不差那么几幅图。”
说罢,星期五非常自然的拿起顾葭碰过的那驴打滚,瞧了瞧,然后一口吃掉。
段老先生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反而夸赞说:“那是!陆老板年轻有为,从小跟着王家学会了不少本事,这不一出来没几年就势如破竹,一下子就把我们这些老家伙给比了下去,实在是惭愧,惭愧的很呐。”
在座的各位其实都有倒腾古董生意,有的知道段老先生和星期五说的是什么,有的不知道,一时细细簌簌的交谈声也多了起来。
而离场的顾葭却和陈传家在芙蓉楼园子里一前一后的走着,突然,顾葭回头,对跟着自己的陈大少爷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
陈传家似乎很难过,然而他难过的时候,眼睛也是笑眯眯的,所以看起来更加让人觉得他很委屈,是在强颜欢笑:“难道不是你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要同我生分?”
顾葭被道破了心思,一时无措,但绝不表现出来,笑道:“我知道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哇。”他怎么都不肯表示自己知道陈传家摸过自己,好像自己若是说了,就是自己亲手结束了这段友谊。
“传家你也太敏感了,我何时要同你生分了?你和白可行都是我最好的朋友,除非你不要和我做朋友了,我怎么会率先离开呢?”
顾葭说的很隐讳,他说他只和陈传家做朋友,若是陈传家要做别的,那么就不是他不珍惜这些年的感情。
“可你从约翰森医生那里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顾葭还想挣扎一会儿,若说开了,就必须要做个了断,他刚才还被折磨的想要开诚布公,结果现在机会摆在面前,又很退缩。
“算了,没什么……”陈传家忽然一笑,伸手拍了拍顾葭的肩膀,潇洒的先一步去上厕所,留下顾葭一个人心里乱七八糟,不知所措的很。
一时怀疑陈传家知道自己晓得他的心思,一时又疑惑陈传家到底清楚自己知道的是哪一件事。
总而言之,他是越来越感觉自从知道陈传家喜欢自己后,他便对陈传家有些格外的关注,对方做什么、说什么,他都很在意,每时每刻都全神贯注的在意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