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下子就暗淡起来,我当时耳朵感觉嗡嗡作响,说不好什么原因,但是在乌云出现以后,头昏眼花,好像稍有不慎就会摔死似的。
等着稳定下来,我们互相看向彼此,大家似乎都是这样。
偏偏就在这时,我总觉得后背发凉。
明明穿着厚厚的衣服,可还是有种在心眼里的寒意。
我猛地转过身,结果身后所见到的一幕,好悬没把我的眼珠子惊掉了。
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影,他们穿着灰黑色的衣服,低着头,一个接一个地往山上走。
当我慌乱中拿起手电,电光照在它们的身上,又会穿透过去。
我大声问阿珍,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会是留在这里等死吧?
阿珍没有回应,她作为团队中的向导兼精神领袖,只要她不死,我们就能活!
阿珍将铁棍放在背部,系好带子,徒手开始横向攀爬大雪山,要知道另外一侧根本没有冰爪和是绳索,仅靠脚下的钉鞋,一旦失足掉落,连尸体都找不到。
我说:“道长,你好歹是茅山派的高人,这些鬼影怎么回事?”
袁弘说:“它们与我理解的鬼,有点不太一样,还是别管那些鬼影了,跟紧那个女人,咱们都能活!”
袁弘最为干脆,把东西背好,徒手追著阿珍的轨迹攀登过去。
然而莫名出现的鬼影似乎与太阳有关,当乌云闪过,鬼影又会消失,可等到太阳再度被遮住以后,鬼影却会继续出现。
我们一看也别等着了,天知道那些鬼影会不会像刚才赖镇元那样,直接把人拖下去摔死。
我咬紧牙关,也跟着冒险爬向一侧,稳住了身体,看向脚下,深不见底的悬崖让我菊花一紧。
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住平静,没有天王脸,我就算是一个相对灵活的普通人。
我笨手笨脚跟过去,大概过了三十分钟,爬到距离五十米左右,眼前却出现一个由泥土砌上的缝隙。
在缝隙里面还有石台,峡口很窄,仅能容纳一个人通过,感受着里面呼呼地往外吹出强风,看着阿珍钻过去,我们几个人相继紧随,刚进去的时候,人是没办法直起腰的,甚至狭窄的岩壁能把人拥挤在里面,每次挪动身体,身上的装备都会发出“唰唰”地摩擦声。
但这里都是干泥,并没有之前吞噬过“火焰信号”的泥沼,我们人挨着人,一点点往山体缝隙里面蹭。
没多久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