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士兵退到府外等候。
在王平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院子里只剩马谡和他。
王平眼神涣散,已经说不出话来,失血过多导致一阵阵强烈的晕眩感侵袭而来。
忽然,王平感觉自己口中多了一颗异物,入口即化,旋即化作一股强烈的暖流,快速地四肢百骸流淌。
数个呼吸后,胸口的疼痛愈发强烈起来,感觉就像被剑捅穿的伤口正在努力愈合,却因长剑仍在体内而不能如愿。于是拼命的挤压起这个异物,试图将长剑逼出体内。
王平疼得满头大汗,望着眼前逐渐清晰起来的马谡,目光里充满了求助之意。
马谡抬手拔出了长剑,丢在地上。
“啊!”王平惨叫一声,痛晕了过去。
……
一天后。
一辆囚车载着王平,缓缓驶出马府,沿着街道朝天牢的方向行去。
蹲在囚车里王平一脸懵逼,茫然,无所适从。
即使之前做了最坏的设想,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又“死而复生”了。
马谡到底是如何将利剑穿心的他救活的?
王平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
但有一件事他想明白了:马谡根本没想弄死他,或者说,在马谡眼里根本没有把他当成对手。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在作怪,强行找存在感。
更何况他非常清楚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一想到“临死前”怒骂费祎的举动,王平忽然有些绝望,把头靠到囚车顶上,闭上眼睛,长叹了口气。
不管即将面临怎样的处罚,以后与费祎及那帮文官的关系,必然会是水深火热的。
“王将军。”负责押送的赵广拿剑敲了敲囚车,骑着马在一旁提醒道:“事情还没有到难以挽回的地步,丞相不日就将赶回成都,一定会秉公处理此事。”
王平转过头,疑惑不解地看着赵广,又看了看自己被囚车关住的身体。
“我还有救吗?”
“有,你刺杀马将军本是受人引诱唆使,并非你本意。更何况,你已经取得了马将军的原谅,这一点很重要……”
“什么?马将军原谅了我?”
“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活过来的?”赵广瞪了他一眼,奇怪的反问道。
王平的神态顿时变得柔和下来,忽然觉得自己的前途从灰暗转向了光明,激动的对赵广拱手道:“多谢小将军提醒。”
赵广冷哼一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