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了你!你三更半夜去找他,岂不是……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孟云深淡淡的瞧了一眼荆博文,根本未有说话,转身便走了。
“孟云深!你大胆!”
“又把孤当做空气!”
“你给我站住!”
“你等等我还不行吗?病号走的那么快……”
荆博文追着孟云深急匆匆而去,只剩下厉长生与荆白玉两个人。
荆白玉偷笑着,道:“我看小叔父与孟先生是宿敌还差不多。”
“夜深了陛下,”厉长生道:“陛下莫要光顾着看热闹,还是叫长生先为陛下侍寝罢。”
荆白玉笑容僵硬在脸上,结结巴巴的说道:“侍寝就侍寝,有什么好怕了的……”
新皇一夜未归,下榻在孟云深的府邸之中。不过这事情,也就孟云深与荆博文,还有厉长生几人晓得,旁人根本无从得知。
灵雨是个机灵的,自然不会将这个消息走漏出去,只当做荆白玉就在寝殿的模样,按照平日里的规矩办事。
荆白玉悠悠转醒,感觉到从窗口照射进来的日光,明亮刺眼。
“好困……”
荆白玉喃喃的自然自语。
厉长生说是要给荆白玉侍寝,自然说话算数,大半夜都未有叫荆白玉休息,荆白玉也不知自己到底何时才睡下,疲惫的根本无法起身。
他眯着眼睛瞧了瞧,厉长生并不在旁边,估摸着是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天色亮起的时候,厉长生便起了身,动作小心翼翼,不吵醒熟睡的荆白玉,从房间离开。
“厉太傅。”
厉长生一出来,便瞧见了孟云深。
孟云深想必是提前在此等他的。
厉长生拱手说道:“孟先生。”
孟云深说道:“厉太傅昨日让云深打听的事情,云深已然打听好。”
孟云深去寻了芣苢,因着芣苢觉得孟云深对他有恩惠,所以对孟云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孟云深将打听好的事情,尽数告诉厉长生。
厉长生又是一拱手,道:“多谢孟先生。”
“不必。”孟云深淡淡的说道。
厉长生道:“长生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厉长生与荆博文告辞,径直便往昨日那妇人下榻的房间而去。
“吱呀”推开房门,里面未有动静。
妇人还未醒来,歪歪扭扭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