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你说了重话,你不会当真了去罢?那也太不懂我的心思了!”
这两个人一拍即合,泮水叫他发誓诅咒,听得心花怒放,这才笑盈盈的对厉储兴招了招手。
泮水压低了声音,道:“世子殿下,我们要做两手准备。其一,自然是讨好太子,若是世子能像厉长生一般讨好太子,太子一欢心,你的地位可就和往日里不同了。”
“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厉储兴道:“何须你对我说教?这如何讨好太子,你可想到了办法。”
“自然。”泮水轻飘飘的点头,道:“世子竟是还未瞧出来?那太子瞧厉长生的眼神……不一般呢。”
“什么?”厉储兴听到泮水暧昧的言辞,仔细一琢磨,道:“你的意思是……?”
泮水道:“那厉长生入都城才几日?这般快就受到了太子殿下的赏识,您说能是因着什么?还不是因着厉长生那名字,那面容!皆是与已故的九千岁颇有些个相似!”
厉储兴点点头,道:“是了。若非厉长生以色侍人,太子怎么会突然这般宠信于他?!定是这个道理。可……”
可听说以前也有不少相似九千岁之人,太子殿下非但不看他们,反而重重责难,唯独只对厉长生一个人另眼相看,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泮水听了不以为意,道:“还能是什么缘故?总不能是那厉长生真就是九千岁罢!要我说啊,定然是之前那些个人,与九千岁根本不像!所以才会招致太子殿下的厌恶。”
泮水一时竟是点破了真相,然而这真相在旁人眼中,根本就是顽笑罢了,说出去谁也不信。
厉储兴觉着有道理,道:“对,我若是找几个与厉长生相似的人,趁着太子殿下在流安之时,送去太子榻上,那么……”
“世子说的正是!”泮水笑的十拿九稳,道:“这世间哪个男子不爱美色的?别管是男子还是女子,只要长得好看不就是了。太子殿下正是年少,正是容易心动之时,是最好拿捏的了。”
“是这个道理!”厉储兴冷笑几声,说:“等我叫人讨好了太子殿下,太子腻歪了厉长生,哼……”
厉储兴这般说着,止不住又道:“只听说太子忙于国事,所以一直未有时间确立太子妃。现在瞧来,这太子怕是好南风这口,对女子根本不感兴趣。”
他说着去看泮水,道:“方才你在筵席上勾引了太子,也被太子无情呵斥。看来太子怕是只对男人动心啊。”
泮水被提及了狼狈之事,心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