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尝试着给三舅打了个电话,原本以为肯定打不通,谁成想接通了。
里面响了几声,然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我愣了,觉得这个声音有些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来。我说道:“我,我找安冬。”
“你是王强吧。”那人说。
我心跳加速:“你,你是谁,安冬呢?”
那人嘿嘿笑:“我马上就来找你了,会告诉你安冬的下落。”随即,电话挂断。
这人说话一股泰国味,这塑料普通话只能出自一个人,那就是素班。三舅的手机怎么能落到他手里?
坏了,我有种强烈的感觉,三舅真的出事了。
惶恐不安中一天很快过去。夜幕降临,一家人吃过饭,老雷头来了,他和我老妈和妹妹客气了两句,吧嗒吧嗒抽着旱烟,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跟着他出来,问怎么了。
老雷头道:“咱们村被警察封锁了。”
“啊?”
他继续说:“我到村口去看了,拉了一圈的警戒线,禁止出入。那些警察暂时住在村委会里。”
“他们中间有没有两个道士?”我问。
“道士?”老雷头迷糊:“哪来的道士。”
既然他不知道,我也不想再提这个事。
老雷头说:“强子,下午警察在我家坐了老半天,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跟他们说了。他们还去察看了疯狗尸体和那些被疯狗咬了的村民。”
我点点头,老雷头大半夜的跑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看样子,我真成他的左膀右臂了。
老雷头有些不好意思:“警察问我怎么对付疯狗的,我就把你交代出去了,说你教村民用艾蒿,用朱砂……强子,雷叔是为了你好啊,警察对你很感兴趣,你以后要飞黄腾达哩。”
我这才明白,他过来的原因是因为把我卖了,他良心不安,赶紧来打个招呼。
我说道:“行,那我知道了。警察说没说这事啥时候可以解决,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出村。”
老雷头摇摇头:“他们说快了,谁知道怎么回事,我看这里面有事。”
我们又不咸不淡地聊了一会儿,老雷头走了。
我心事重重回到屋里,把目前知道的线索排列起来,却始终无法串成有逻辑的一串,此间迷雾重重,实在是想不明白。
如今天热,到了晚上会有村民出来乘凉。可今天却极其反常,我站在二楼的窗户往外看,村路一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