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那人哼都没哼一下,“噗通”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瘦子急了:“姐妹儿,你这是干什么?”
阿赞娜木把外衣套上,坐回椅子上:“我原是云南黑苗出身,最早学的是苗蛊,后来又到泰国深山,跟着黑衣阿赞学了一手的虫降和鬼降,其他的我不会,只会杀人!”
别说这些大汉,我听得都擦汗,这姑奶奶整个一五毒教的蓝凤凰,难怪解铃避而远之,这样的女人长得再好看也不能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下毒,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阿赞娜木看着地上躺着的昏迷者说:“用冷水浇他起来,他一个月不能吃肉,算是小小的惩罚。”
瘦子有些泄气:“我算是服你们了,你们都是泰国人?早就听说泰国降头恐怖,没想到会这个样子。”
阿赞娜木看向二龙,她懒得和这些人交涉。
二龙说:“哥们,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可以救那个张浩然,但是,也不是没有条件的。”
瘦子道:“我明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应该要你们的五百块钱。这样吧,我们赔五千,行吗,帮着把我张哥的降头给解了。”
二龙看了一眼我:“幸亏你们刚才没有冲动把我兄弟的腿砸断,要不然,这事还真就没法谈了。”
瘦子很机灵,过来拉我,把我从床上拽起来,诚心诚意地说:“哥们,我们也是着急,你别见怪。”
我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心有余悸地说:“没事。”
瘦子道:“这样吧,你们跟我走,今晚我们这边安排,就当给大家赔罪。你们有什么条件,咱们边吃边聊。”
阿赞娜木哼了一声,视全屋人为无物,轻飘飘出了房间。
三舅让我去叫高爷和陈老三,他们听我说了刚才的事,都有点害怕。高爷看着阿赞娜木的背影,说:“没想到这小娘们这么厉害。”
陈老三拽他一把:“高爷,说话小心点,小心她割了你的舌头。”
高爷捂着自己的嘴巴:“我不说了,我什么都没说。”
我们到了下面,街上有整整一条车队,我们上了车。车队出发,呼啸而去,直奔郊外。
沿着盘山公路,能看到迢迢江水,悬崖下面烟雨弥漫,长江之水浩浩汤汤。瘦子和我们一个车,指着外面说:“那就是老龙口的龙头。”
顺着车窗看出去,只见一块长江决口,悬崖峭壁形成一个酷似龙头的形状,远远一看,犹如一条龙从土里爬出来,要钻入长江,气势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