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他爷爷勾出来。目的是他爷爷,不是孩子,这有本质的区别。”
我有点犹豫。
施鹏道:“老大,成大事者不能拘小节。我们都是成年人,做事心里都有数,你就放心吧。”他摆着手,招呼赵坏赶紧上车。
赵坏带着孩子上了车,施鹏一脚油门就颠了,在诊所门口只留下一串尾气。
施鹏自作主张,把孩子带到锦宴楼名下的一处房产。这座空房子装修得特别好,就是很久没有住人,空空荡荡,十分冷清。
我们安顿好后,赵坏就给赵药师打了电话,还放了免提给我们听。
“师兄……”他刚说两个字。
赵药师的声音就传出来,透着焦躁:“赵坏,我孙子是不是在你手上?”
“呦,你消息得的够快的。”赵坏笑。
赵药师沉声说:“我门口都是摄像头,你已经被照下来了。我们有同门之谊,我暂时不会报警,你赶紧把孩子给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