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家门一路来到法本寺。到了后院,一进老木的屋里,就看到里面有很多人,七八个人有居士有和尚,正在激烈地说着什么。
老木的头上包扎着绷带,一只手还吊着,正坐在藤椅上大喊大叫,他妹妹阿楠在旁边伺候着。
看我到了,老木赶紧招呼:“兄弟,快过来。”他对其他人说:“大家先回去,具体怎么干我心里有数。”
其他人陆续都撤了,屋里就剩下我、小鱼和他们兄妹。老木让我坐,然后下了藤椅,一瘸一拐到桌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啪”一声扔到我的腿上。
“这怎么个意思?”我有点糊涂。
老木道:“兄弟,昨个我到兴华寺去了,跟他们说掰了,当场就动了手……”
我惊讶地说:“不至于吧,大家都是修行人。”
“屁吧。”老木说:“咱们是修行人,那些都是什么东西,他们那帮人早就把寺庙商业化了,里面的和尚除了不公开藏女人,还有什么不干的。”
“哥,你说啥呢。”阿楠推了他一下。
“我是亲眼见到的,里面的和尚又是抽烟又是喝酒,什么不干,全他妈是假和尚。”老木气势汹汹地说:“我去了之后,就被他们打了,当时我下了决心,要是不搞臭他们我誓不罢休!”
“木大哥,你的伤没事吧。我觉得还是报警吧。”我说。
“别,”老木说:“宫斗之间最忌讳警察参与。我们就算是和他们正式开战了,兄弟,”他对我说:“这里钱不多,就算这么个意思,你一定要帮我!”
说实话我烦的不行,刘姐的事属于私人问题,这个可以帮忙解决,就像大夫下药救人一样。可老木这个事,属于两个帮伙斗狠,没怎么地呢很可能自己就惹了一屁股骚。
我想了想,把银行卡递还过去:“木大哥,你要是有事呢,我肯定尽力帮你,但这钱就算了。”
老木看着我,又看看小鱼,小鱼也说这钱就算了。
阿楠把钱收回来,塞给老木:“哥,你看你办的都是些什么事。”
“也是。”老木说:“我这些年纯粹活狗身上了,这钱我先给两个兄弟收起来,咱们以后再说。强子,别赖哥哥乱了方寸,你可能还意识不到这里的严重性,把头骨埋在香炉里,坏的不单单是这一家庙的声望,很可能还有其他香客跟刘姐似的,中邪而死,最关键的是玷污了普贤菩萨的道场。兄弟,你难道就袖手旁观吗?”
“现在能不能确定就是兴华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