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我:“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赵国栋摇摇头:“不对,不对……你小子耍什么花枪?你不是大夫,又不是老中医,你怎么会瞧病?”
“我跟你直说了吧,”我说:“你中的是一种法术,专门诅咒人的,这种法术只能我来解。”
赵国栋睁开眼看我,我坦然面对他的目光,他说道:“是你下的?”
“对。”我说:“我没有害你的意思,我只想等价交换,跟你换一句话。你说了这句话,我就能把你的病治好。”
赵国栋呵呵笑:“就算如此,如果你日后想起来就诅咒我一次,胃口越来越大,讹诈我越来越多怎么办。”
我说道:“诅咒是禁术,是要受天谴的,我不可能随便用,这次迫不得已。”
“你想知道当年的事?”赵国栋问。
“和聪明人聊天就是舒服,”我呵呵笑:“我不难为你,就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要陷害我?”
赵国栋闭着眼不说话,病房里只有声音丝丝啦啦的日光灯。
“谁也没陷害你,”赵国栋说,“我只知道我丢失的东西是在你的柜子里发现的。”
我说道:“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根本没拿,那天我柜子的钥匙一直随身携带,东西是怎么进去的呢?除非有两种可能。”他闭着眼,没有反应。
“第一种可能是外星人,魔术师什么的,隔空取物,把赃物放到我的柜子里。”我说,“第二种可能是,有人撬了我的锁,把东西放进去之后,再用同样的好锁换了下来。”
赵国栋依然不说话。
我说:“如果是第二种可能,这件事就复杂了,做这件事的人如此处心竭虑,是为了什么?我是一个小小的学生,没有任何背景和钱财,为什么要诬陷我?”
“还有第三种可能。”赵国栋忽然说。
“什么?”
赵国栋冷笑:“整件事就是你做的,你就是小偷,这是最完美的答案!”
我点点头:“好吧,既然咱们在这件事上有分歧,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解决的。做没做我心里有数,你心里也有数,我先走了,你想起什么事就来找我。”我把电话抄在一张空白的纸上,放在桌上。
赵国栋躺在床上,一直冷笑。
等出了医院,我和刘东在后面碰头,他问我怎么样,我黯然地摇摇头:“没用,他还是不肯说,一口咬定我是小偷。”
刘东看着我,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