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天,树木生长极快,几乎一天一个样,从雷帅发病到现在,好几天都过去了,周围的地势肯定发生了变化。
我急的敲自己脑袋,当初怎么就忘了留个记号,那时确实非常紧张,再一个没拿这个当回事,谁成想它居然这么灵。
一晚上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一看表,夜里四点了,眼瞅着要天亮。我心里起急,顾不得许多,掏出电话给张宏打过去。响了很长时间,他才接,迷迷糊糊地说,谁呀?
我压低声音:“是我,强子,你他妈赶紧穿衣服来后山小树林。”
张宏清醒过来:“你跑小树林干啥?”
“我要往外拔橛子。妈的,忘了那橛子钉哪了,你赶紧来帮帮我。”我着急地说。
张宏半天没说话,最后吭哧吭哧道:“我,我不同意这么做。你就别想了。”
“啪。”他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