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眨眨眼,没有说话。彭宗梁取过来一把刀,慢条斯理地割着我的衣服。天热,我穿的只有一件T恤,此时已肮脏不堪。
彭宗梁下手很有数,慢慢把T恤全部割开,然后轻轻左右一分,露出我的肚子。
彭宗梁笑:“你还挺白的。”
我被绑着,左右动不了,露出毫无保护的肚皮,强烈的危机感袭来,我都快哭了,赶紧说:“血降曾经被两人下过。”
“谁?”他问。
“一个是素班,一个是铁面。”我说。
“素班人呢?”彭宗梁问。
我马上意识到,彭宗梁果然和素班有关系。此二人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的关系。
我咽了下口水,颤抖着说:“他,他死了。”
彭宗梁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