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计,那麻烦就来了”。
苏云脸色陡然不好看,他气愤地说道:“这挪用专项资金的事可不小,昊宇,你没参与其中吧?”。
楚昊宇摆摆手,“工程专项资金一到县里就被挪用,我也是事后才知道,而且为这事,我专程找县长协调了,但是于事无补,这钱得在今年夏收后填补上来”。
苏云摇摇头,“那我得将这事向上汇报,不然我有失察的责任”。
楚昊宇忙说道:“苏哥,你也别先忙着汇报,说实在的,我也理解县里的难处,谁叫我们县里穷呢?,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我可是有切身体会的,再说这也不是少见多怪,你就担待担待,抬抬手,夏收后再派人下去。之后再有什么事,我绝不出面让你为难,你看这样成吗?”。
苏云听了楚昊宇的话后,没有作什么表态。
魏兴看看苏云,笑着说道:“昊宇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犹豫什么?,三百多万的专项资金,在你们厅的所有资金项目中,可能排不上号,延期就延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基层工作也确实难,你多体谅一下。再说,按昊宇的性格,他绝不会因为这事向你说情,肯定是领导做了他的思想工作,你如果汇报了,那将昊宇至于何地?”。
他开着车出了省常委大院,驶入主干道,向市中心驶去。过去几个月,主干道的两旁又增添了不少高楼大厦,各类高档小区出现在楚昊宇的视线里,似于日新月异,这建设速度令车里的楚昊宇瞠目结舌。
这是房产开发发展的新趋势,也是社会在前进的新动向,楚昊宇在惊叹的同时,他也在同位思考。
他在一处炸酱面铺吃完一碗炸酱面,然后找了家理发店理完发,神清气爽地走出了理发店,在店门外深呼了一口气,放眼四周的高楼与天空,心中有种被束缚住的力量似想要得到释放,而欲罢不能。
他开车回到了常委大院,坐在老丈人的书房看了一上午的书,吃过午饭后,他上楼午休了。
上午四点,楚昊宇下了楼,他出门开车来到晴园酒店,坐在包间等魏兴和苏云他们几人。
五点刚过,苏云与魏兴一起走进了楚昊宇定的包间,楚昊宇站起来迎接,“魏哥,苏哥,你们来了”。
苏云上下打量了楚昊宇,“昊宇,我怎么感觉你比以前瘦了,怎么?,工作很辛苦?”。
魏兴笑道:“他可不比你坐办公室,基层的工作是最难做的,芝麻绿豆,萝卜白菜,事无巨细都得操心,不瘦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