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啊!,你如果不想我在外边游荡,那你也把我安排个好的工作,这样你不就省心了”。
李惠高气得直哆嗦,他手指着李放说道:“你这个逆子,当初安排你在体制中上班,你一是嫌钱少,二嫌把你限制住了不自由,哦!,现在转头又让我安排你上班,你以为这平江是我一人说了算的,你呀!,我看你是不把我气死你不甘心”。
李放见他老头生气了,他嬉笑地说道:“爸,我这不是被楚昊宇气成这样的吗?,你呀!,也别生气,上班我是不去的,不过,关于我在富阳所遇到的一些事情,你还是得帮帮忙,再说,富阳的一帮朋友都看着呢?,如果你再不出面,那以后富阳还有谁理睬我?”。
“你不要说得危言耸听的,什么没人理睬你?,我看你就是想打着我的名号好捞钱。”李惠高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李放也不以为意,他仍嬉笑地说道:“爸,话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嘛!,这年头有权不用,那可是过期作废了的哦!,再说,你再怎么清廉,后面也没人为你著书立碑,若干年后,又有多少人记得你呢?,所以啊!,我趁你这会还在职,做点事赚点钱有什么不行?”。
······
在省府家属大院李副省长李惠高的别墅里,李放与父亲李惠高,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老头子,这段时间,我在富阳的事业屡屡受挫,你得想法帮我一下。”
李放桀骜不驯,大模大样地对他父亲李惠高提要求。
李惠高闻言眉头一皱,他问李放,“受挫?,受的哪方面挫?”。
李放这时还在为下午接到李小利电话告知的消息生气,他一想到楚昊宇,就怒气难消地说道:“哪方面受挫?,工地被叫停了呗!,我前些天还为这事与富阳新来的市长打过招呼,谁知他不理睬,不帮忙解决不说,这次又把目光盯上了我去年收购的那个棉纺厂上。我看他这是成心要和我过不去,爸,你得想想办法治治他”。
李惠高看了李放一眼,“你说的是楚昊宇?”。
“对,就是这个楚昊宇!”李放点了点头。
李惠高严肃地问李放,“你说他是在针对你,那他总得有个理由吧?,你说说,你那个工地是以什么理由被叫停的?”。
李放瞥了他老头一眼,“什么理由?,证件不全呗!,除了这还能是什么理由”。
李惠高抬手指了指李放,“李放啊!,我跟你说过多次,你要赚钱我不反对,但是也得遵纪守法,另外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