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在成为应劫刑者前,应当是一个妖祖,在进入万劫之渊后,被万劫所困,最终不得不以祭命之术换取一个
成为应劫刑者的机会。”
……陌寒衣侃侃而谈,把应劫刑者的根脚都说出来。
自始至终,血衣男子在沉默,神色明灭不定。
有震惊、有恍惚、也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感伤。
而苏奕则渐渐明白过来。
陌寒衣感慨道:“不出意外,小命官之所以会在这里碰到应劫刑者,必然是被命书影响了,但还好,小命官很聪明,抓住了一个化解大道命劫的机会。”
苏奕清楚陌寒衣说的那个机会是什么。
之前,血衣男子在抢夺命书时,之所以那般有恃无恐,关键就在于,对方根本不清楚,命书虽然未曾被自己真正掌控,但却留有属于萧戬的印记!
而苏奕则利用这一点,直接把血衣男子坑了。
“说起来,小命官应该感谢我们这些老东西才对。”
忽地,陌寒衣道,“若不是我们在抱怨的时候,多次谈起萧戬所留的印记,小命官大概也不会知道,萧戬的印记犹在命书中,不曾消散。”
这一点,苏奕并未否认。
“或许,这就是命数,风起青萍之末,浪成微澜之间,谁能想象,这样一个微小不起眼的变数,却成了小命官对付应劫刑者的一个胜负手?”
陌寒衣轻叹。
苏奕眉头微挑,眼见自己把那血衣男子镇压,陌寒衣似乎有一点点不甘?
不过,他并未说什么。
自始至终,他就在冷眼旁观,未曾说一个字,都是陌寒衣在念念叨叨。
“可笑,本座未曾落败,何谈胜负已分?”
冷不丁地,血衣男子冷冷开口。
陌寒衣道,“看得出来,你不是不甘,也不是装腔作势,而是另有底气。这就奇怪了,你一个应劫刑者,被困天谴命墟,还有挣脱的办法不成?”
血衣男子冷笑,“你不是很聪明,不妨猜一猜?”
陌寒衣叹道:“一叶障目,不见神山,若让我看你一眼,大概就能知道真相了。”
血衣男子一怔,看一眼就能知道真相?
这家伙是谁?
哪来的底气敢说如此大话?
苏奕眼神微微有些异样。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
他怎会不明白,陌寒衣这句话的意思?
陌寒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