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非常正常。 他的弟弟像过往二十几年一样乖巧听话。 然后晚上的时候,他失踪了。 桌子上的纸条写着一句简短的告别—— “我走了。” 此后六年,他再也没有见过他。 再次见面是他中了公安卧底埋伏,被围堵的现场,他多年未见的弟弟出现在墙头,半蹲下来歪着头笑。 和他如出一辙的苍白肤色,披着月光的银色短发上戴着熟悉的蓝色发卡。 他说话的口吻还是和他记忆中一样轻快而柔软,说的却是—— “我愚蠢的欧尼酱哟,过得还真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