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领我不肯回家的女儿。”
盛悉风:“……”
江开跟着下车,恭恭敬敬跟盛拓问好,依旧叫的“爸爸”。
他方才故意没提醒盛悉风,因为最能让老丈人和丈母娘松口的,不只是他的诚意,更是盛悉风对他的喜欢。
盛拓的态度也仍是不咸不淡,连邀请他进去坐坐的客套都没装。
回屋路上,父女俩一前一后走过前院,寂静的夏夜里风吹虫鸣,小路灯被一人多高的桂树轻掩,投落一地斑驳的光影。
盛悉风一步一脚踩着青石板转的缝隙,忽听前头盛拓问:“他这趟回国待几天?”
“10天。”盛悉风诚实说。
盛拓言简意赅:“门禁10点。”
盛悉风无奈:“知道了。”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她和江开都当过夫妻的人,防这些有意思吗?
就算有门禁,不还有白天吗,要不然白日宣-淫这词语怎么来的。
见她配合,盛拓还算满意。
但走到屋前,他又问:“他这样一直不着家,你真的觉得没有关系吗?”
盛悉风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没事啊。”
“没事?”盛拓不信,“这才一个礼拜没见,你都舍不得跟他分开。你们如果真的想重新走到一起,我希望他能待在申城陪着你,不然两个人长期分隔两地,怎么过日子呢?总不能让你跟着他满世界飞。”
盛悉风一个劲摇头:“不要,爸爸你不要拿这个为难他。我暂时也没想跟着他飞,不然我没法好好学琴。我们现在这样很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如果可以,谁不想和喜欢的人长相厮守,谁想忍受思念的煎熬,但他有他的赛车梦,就像她也有她想坚持的音乐。
她不会为他改变自己的航道,也不强迫他到自己的路上来。
他们走着各自的路,并肩走,就很好。
翌日早上七点,江开准时按照约定时间找盛悉风,这次没有盛悉风刷脸,他只能在小区外面等。
左等右等一个小时,才等到姗姗来迟的盛悉风。
精心打扮过,怕出汗,所以都没敢跑,上车不出意外看到他等得生无可恋的脸色,自知理亏,只能抱着他的胳膊跟他撒娇:“我打扮还不是为了你吗?”
她六点钟就起来了,奈何又是化妆又是做发型又是擦身体乳的,耗时没能控制住。
她身上的香味,江开之前闻到过一次,就是她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