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一旁不过两日就瘦了许多的谢宜柳,这些日子外间对于她为了救自己性命,将亲姐推出来挡剑的传言越来越多,如今谢宜柳就是恶毒的代名词,而她的名声更是败坏到极致,如今别说是和凌王府联姻,就算普通权贵之家恐怕也容不下这般恶毒之女入府为主母,就连入府为妾也人人忌讳,而他心中所有想要借由谢宜柳的谋划也全数落空。
谢忱想起此事就只觉得心中烦躁,而往日觉得无比聪慧的女儿此时也格外看不顺眼。
此时听到谢奕江的话后,他冷哼一声道:“你可知道,就在一个时辰前,刑部已经有了消息,说被抓住的那三名刺客已经招出了是宣王指使,而且在那汪俞的刻意引导之下,更将整个行刺之事都垒在了宣王身上,眼下行刺福王,杀死韶远侯之子的罪名宣王根本逃脱不掉,你觉得我们还能如何帮他?我谢家苦心经营十数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断了将来无望皇位的宣王,把整个谢家都赔进去?”
谢奕江紧咬着嘴唇:“可是父亲,宣王一向待我们不薄,我们谢家若不是因为有他,也绝对不会有今日殷荣,如今宣王被人陷害,正是需要帮助之时,父亲不只将他拒之门外,更是传信让渊表哥和豫表哥他们家不要出手相助,父亲,你如此落井下石,和那些忘恩负义之辈有何区别?!”
“你说什么?!”
谢忱气得猛一拍桌子,怒声看着谢奕江道:“你个畜生,我是你父亲,你居然敢如此口出秽言这般说我?!”
谢奕江吓了被突如其来的暴喝吓了一跳,可是想起刚才谢忱之举却仍旧梗着脖子大声道:“孩儿难道说错了吗,当初宣王得势之时,父亲处处恭维言必随之,可如今他才一落难,父亲就敬而远之恨不得和他撇清关系,如此作为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骂势利小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