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走过来他立刻一转头装作看周围的样子。
边龄也不拆穿他,慢悠悠走过去坐在了季秉烛身边的草地上,扬了扬手中的酒,道:“想喝吗?”
季秉烛咽了咽口水,怒道:“这是我的!”
边龄淡淡地纠正他:“是我们的。不,准确来说,是我的,当时酿酒的时候你就在旁边捣乱,害我弄了两次才酿好,埋酒也是我埋的,你也就是最后埋好的时候在土上踹了两脚。”
季秉烛要被气哭了,他从石头上蹦下来,一把将酒坛抱在了自己怀里,接着回头一口咬在了边龄要来抢的手上,凶狠地“呜呜”着像是小兽一样朝他示警。
边龄“嘶”了一声,也不敢直接甩开手,只好尽量放松手任由他咬:“你是属小狗的吗?怎么动不动就咬人。”
季秉烛咬得更狠了,从喉中发出一声凶狠的“汪”。
边龄:“……”
成吧,看起来还真的是属狗的。
他伸出手一把捏住了这属狗团子的后颈,季秉烛迫不得己把嘴松开,扑腾了两下又被边龄重新抱回了怀里,还把他手里的酒给夺了回去。
季秉烛伸手去够:“我的!是我的!”
边龄淡淡道:“你现在还是小孩子,不能喝酒。”
季秉烛险些被他气得厥过去,接着他手腕上的锁魂铃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在边龄还没反应过来时,季秉烛身形猛地拉长,很快便变回了原来的身形。
他原本是缩在边龄怀里,恢复原形之后直接将边龄压在了身下,双腿分开坐在边龄的腰上,偏偏他身上囫囵裹着的黑袍被他这番动作弄得凌乱不堪,顺着边龄的视线能将季秉烛身上一些该看的不该看的东西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边龄:“……”
季秉烛完全没有管两个人到底是个怎么暧昧的姿势,趴在边龄身上一手撑着他的胸口一手朝着被边龄放在一旁的酒坛拿去。
边龄直接被他惊住了,愣愣看着他。
季秉烛将那酒坛直接开了封,拎着就往自己嘴里灌了两口,因为他喝得太急,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滑过修长的脖颈,落到了优美的锁骨处,接着缓慢滑到了衣襟中消失不见。
季秉烛喝了两口之后才将酒坛放下,双眼有些迷离地瞧着身下的人,不知道有没有看清人,他欺身上前,凑在边龄的脸色看了半天,才笑吟吟地道:“阿龄。”
就这两口他竟然都不认人了?边龄手忙脚乱地坐起来,将季秉烛身上衣不蔽体的衣服给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