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关门办事的功夫偷得半日好眠。
他因此变得很喜欢沈拓,同行们纷纷眼热他有沈拓这种帅气又有权势的金主,他面上过得滋润顺遂,心里却一天比一天的躁动。
后来他也真的学着风月场里的手段往沈拓床上爬,那天沈拓喝多了酒醉得迷糊,他欣喜若狂的帮着沈拓脱了衣服打算伺候,可沈拓只是醉眼朦胧的圈着他的腰身将他带进怀里牢牢抱紧,然后轻轻吻了他的发顶,含糊不清的唤了一声少爷。
他是最早知道沈拓心思的人,沈拓醉得厉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安静的藏下了这个秘密,怨毒的希望着那个被称作逆子的段以疆永远不要回到港城,只是这世上的事,多是事与愿违。
“行,那我再等十五分钟就开车去找你,放心——放心,段总放心。我发誓,不闯红灯不抄近道,指定遵照交通法规,规规矩矩开车过去,不给交警叔叔添麻烦——”
阮棠攥着指节合上了眼睛,沈拓眼下这种对着手机摇尾巴的纯良劲要是让外人瞧见怕是要惊掉下巴。
他满心的涩苦几乎全要涌出来了,他足足有半年没能见到沈拓,段以疆遣散了他们这些曾经靠皮肉生意谋出路的小鸭子,尤其是他,段以疆给了他比同行多一倍的安家费让他换个营生重新开始,可他并不甘心。
“拓…...拓哥,拓哥,我身上疼,水太凉了……”
他撑起身子摇摇欲坠的凑去沈拓眼前,确保了听筒能将他的一字一句尽数转达,他眼神涣散的哽咽出声,瘦削的身边眼见就要垮塌下来。
“——操!不是,不是,不是骂你!喂?喂?!”
沈拓当真是连头发丝都竖起来了,他手足无措的试图扶住阮棠,而电话那头的段以疆则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冷笑出声,直接激得他后脊发凉。
“段总!段总——!少爷——少爷你听我说——”
沈拓倒抽一口凉气急忙嚷嚷了几声,他一手兜着阮棠一手夹着电话想要挽回,只是段以疆挂电话挂得比谁都快,他还没回过神来,耳边就只剩下嘟嘟嘟的断线声。
“拓哥,真的太凉了,我腿疼……”
阮棠苍白着一张小脸,沈拓咬牙切齿却又不好发作,他拿过浴巾把瑟瑟发抖的小孩胡乱一裹抱去外头扔到床上,阮棠不依不饶的揪着他的领口蜷紧了身子,像极了犯错耍赖的孩子。
“闭嘴吧你——你拓哥早晚让你害死!”
沈拓抓着阮棠细瘦的腕子将他直接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