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服软的小朋友实在是可怜,又可怜又漂亮。
他很尊重他的意见,声音哑中带沙:“那累人的事还是换我来吧。”
鹤望臣轻笑着亲吻苏念白的肩窝,用着气音说:“叫我哥哥。”
苏念白眼睫颤动,乌黑的睫毛上挂着颤颤巍巍的泪珠,泪水从琥珀色的眼里滴落,沿着脸颊沾染在被面上,很快洇进去消失不见。
声音甜得像棉花糖一样:“哥哥。”
话音刚落,鹤望臣都没提前和他打招呼,直接覆了上来,也推得更近了。
苏念白喉咙干涩,大脑晕乎乎的,眼前一片空白。
苏念白后悔了,之前的款式一点也不可怕。
可怕的是这种裸感,他甚至能体会到对方生命的跳动。
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水。
苏念白早都没了力气,四肢乏力地躺在床上,手里捏着一个胡萝卜玩偶,眼睛红得像兔子。
鹤望臣失去了的理智又回来了。
他心虚地摸着小朋友柔软的发梢。
苏念白哼了一声,拍开他的手。
甚至还想踹他一下,腿刚伸到半空,就疼得让人直叫。
“是我的错。”鹤望臣哄着人:“我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苏念白带点小埋怨说:“你还想有下次?”
鹤望臣知道小朋友在气头上,气消下去就好了。
他亲了亲苏念白的脊背,“我去准备热水。”
......
翌日清早,鹤望臣和平常一个点醒来,小朋友压着他的手臂,微微发麻。
鹤望臣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像个变态一样,看着熟睡中的人。
苏念白迷迷糊糊两声呓语,听不大清。
鹤望臣垂着头,将耳朵贴近。
“变......态。”
“不要了。”
鹤望臣失笑,帮他拉好被子,小心翼翼抽出胳膊,起身穿着拖鞋,弯下腰将一地的脏乱收拾干净。
苏念白是被一道铃声吵醒的。
他揉了揉眼睛,摸着枕头旁的手机。
都快11点了。
反应过来后,他看了眼旁边的位置,鹤望臣没在。
他身上的女仆装不知不觉早在昨晚就被鹤望臣换成睡衣了。
苏念白单手托着下巴,接通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顾寻大大咧咧的嗓门:“小白,哥下午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