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被工人押着,活动不便。我使劲闭上眼再睁开,去看水里那诡异的木头人,可也别说,眉清目秀的,说不像我吧,还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
焦经理还在那咋咋呼呼,非说是我害死了那五个人,家属要过来揍我。
我脑子始终是蒙的,咋回事这是。
钱明文拦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说我根本不会害人,说我还没到厂子的时候,那五个人已经死了。那时候都不是厂子里的员工,怎么会在地里埋缸,没这个条件啊。
走阴婆婆问侯厂长,这车间是什么建的。
侯厂长道:“我们油漆厂有污染性,搬迁过几次,这里是前年才搬过来的,镇上批的地方。”
走阴婆婆点点头,指着这口缸:“这里至少埋了十年。在你们厂子搬过来之前,它就已经在了。”
我赶忙说:“十年前我还是个小屁孩呢,跟我没关系。”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揍我,都觉得确实有道理,时间线对不上。
我一眼看见焦经理,大声喊:“你们错了,这里还有个扮猪吃虎的,就是他,焦经理,他有道法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