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哭。
我心下凄凉,想着这件事到底赖谁,赖老邢?他对惠惠一往情深,是我吹牛刺激了他,他后来的手段实在极端,可一切源头却在我。
这件事赖我?还是赖惠惠红颜祸水?
我把妹妹送到家里,自己去了一趟小树林,把埋在地下的木头橛子挖出来,用火烧了,火光在黑夜中颤抖,和我的心一样。
第二天,果然有车来到我家,下来一位彬彬有礼的年轻人,交给我一张银行卡,告诉我密码,没有多说什么,坐车就走了。
这笔钱我没有动,直接转交给妈妈。老妈听我说了整件事,我把斗法的事含糊过去,她听完之后,拿着这笔钱沉默不语。
好半天,她才看着我说:“强子,妈就知道你是冤枉的。”一语未了,她眼圈就红了。
我说:“妈,以后就这样吧,那一年的牢狱之灾是我的命,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