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

“那人的手段我在很久之前就领教过，若是平死一搏，或许可以两败俱伤。”蓝染目光深邃，记忆似乎飘摇到很远的地方，最后道：“真神之中，有着人圣天之分，当日一战，他便是天神，如今这么久过去……有可能逾越到另一种不可知的境地里。”

“那蓝爷是何实力？”卓一凡问道。

他知道这有些无礼，没指望对方会回答，然而蓝染看了他一眼，居然徐徐道：“若是现在，勉强圣神，而且还有倒退的可能。我离开龙界已久，失去那里特有的龙气滋养，就是现在进入龙界，所能做到的也仅是稳住境界而已。”

说到此，这里几人都陷入沉思。因为这是个大问题。眼下的天门，因为太需要蓝染这把助力。

“蓝爷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卓一凡闻言，脑海中思绪急转，当即决定在天门真正落成后，亲身前往龙界一趟。一来，说不定可以解决龙脉者境界一事。二来，他与龙界也有极为深刻的渊源，打算去看看。

而现在，他们一行四人，则是要去邀请天门的第二位客卿——华夏圣地五指山下的圣族老者。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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