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提醒,才想起单独留在二楼病房的孩子来。
她不再理会秦雅芙,急匆匆地跑上了楼。
秦雅芙想起去年见到苍老了许多的程母时,程母说,也不知道程煜现在住在哪里,在忙些什么,她原来隔段时间就往家里打个电话来报报平安,还会寄些钱回来,后来,就只有电话了,又什么都不肯讲,只说在外地发展得很好,没有时间回来,不让她们惦念。
程母泪眼婆娑:“这天下做母亲的,总见不到儿女,怎么可能不惦念呢?我不在乎她往家里邮的那些钱,可是她后来不邮是不是意味着她在经济上遇到困难了呢?”
秦雅芙陪着落了会儿泪,她也不知道程煜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之后,有时间就会去看望下程母,不冲着跟程煜的交情,只是单纯可怜一位母亲牵挂女儿的心情罢了。
而今天,如果不是发生了刚刚的意外,秦雅芙都不愿意再走近程煜了,感觉她的谎言太多,她明明在本市,却骗她自己的母亲说在外地发展,自己只不过是个朋友,而且相当于过气的朋友,早已经不再被人家当做亲近之人看待了,当然更没必要再受她的伤害去。
只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当秦雅芙近距离看到程煜粗糙、发黑的皮肤,和为了个钱夹,弄得有些披头散发、还差点拼命的模样,不难想像,或许事实真的如她妈妈设想的那样,她是因为过得不够好,才不敢走近自己的亲人吧?
做为曾经的朋友,也为了那位可怜的母亲,秦雅芙感觉自己还是应该过问下她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