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显然并不在意南枝后面说得那段话,眯起眼睛审视她的时候,镜片遮挡下,她连他的眼神都看不真切,更无法揣测他现在的想法。
“你眼光,确实不怎么样。”过了良久,傅寒州意味不明的落下这么一句。
南枝自然不是傻的,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无非就是说,宁可跟着江澈那样的人渣玩爱情游戏,却不跟他。
起码他再不济,也不会比不上江澈。
可正是因为太高不可攀,到时候自己惹到的,恐怕就不是江澈那么简单的人物了。
这才让她更不敢在傅寒州的问题上轻易试探。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等到了楼层,南枝开门的时候才想起来傅寒州还在。
“要……喝杯水么。”她尽量让自己这番话说得不要那么暧昧,但孤男寡女的,人都走到家门口,总不好来一句你赶紧走吧。
傅寒州挑眉,“不进去了。”
显然还在为拒绝他的事情在生气。
“再不关门,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
门下一秒就被关上了。
傅寒州微微挑眉,气笑了。
白眼狼。
南枝倒也没离开,默默透过猫眼去观察,发现他人还没走,也没摁电梯,她嘀咕了一句,反正是他让她进来的,自己也道歉了,总不会跟江澈一样来找自己麻烦吧?
她今晚确实有点累,脱下高跟鞋放松了一下身体,直接瘫软在了沙发上。
一居室的屋子小而精致,被她布置得干净整洁又温馨,唯一来过这的除了还在国外工作的闺蜜宋栩栩,就是傅寒州。
南枝想起这段时间的混乱,开始琢磨是不是该换个工作。
她躺了会,才挠了挠头发,起身去卧室拿睡衣洗漱,只是刚进卧室,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个人领地意识极强的人,对自己熟悉的范畴自然是十分敏感。
她的卧室有人来过。
南枝瞬间头皮发麻,连衣柜门都不敢打开直接冲了出去,可就在她动作的那一瞬间,柜门被人推开,江澈那张脸露了出来,带着狠厉的力道直接将她的头发拽着,一把抵在了墙壁上。
“啊!——”南枝尖叫了一声,直接被江澈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现在才回来?看来你以前装得要早点回家,都是为了让老子不碰你是么?”江澈呼吸喷在她脖颈上。
“我等得你好辛苦啊,你以为你能逃哪里去?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