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伸手抹去唇上的血红,“施暴?在你眼里,我就是对你这样的?”
所以对她的好,都他娘成了施暴。
她自己不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多问一句,就是施暴?
如果真的施暴,她还能站在自己跟前?
自己从头到尾哪里舍得对她怎么样了?
南枝眼底已经有点模糊,“你刚才难道不是么?”
傅寒州点了点头,“行。”
说罢,直接从南枝身边擦肩而过,连外套也没拿,直接出去了。
门被重重关上,把猫都吓了一跳,睁着眼睛朝她看来。
南枝呆呆站在原地,也没了做饭的胃口和兴趣,直接回了房间,把被子往头上一蒙。
走就走吧,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
好像她朝三暮四一样。
她难道能提前预料到楚劲上门么?
无缘无故的跟人绝交?
他还不是她男朋友呢,管到这了。
傅寒州直接回到了车里,倒也没直接开车走人,一想到自己走了,那女人从头到尾连个电话都不打,心里更憋屈了而已。
“哟,今天不在家陪你的小玫瑰小野猫,找我?是不是不行了。”陆星辞欠扁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毕竟傅寒州自打跟南枝一块后,现在想找他,比登天还难。
每次的借口都令人无语。
不是要给小宝贝做晚饭,就是陪小宝贝在家看电影。
陆星辞看在兄弟一场,27岁总算有点 性 生活的份上,没去打扰他。
所以这个时间点接到他的电话,还真的是纳闷。
“少废话,滚出来喝酒。”
陆星辞从床上爬起来,“行,老地方见。”
他到酒吧包厢的时候,傅寒州一个人坐在那。
嘴角还有伤,一杯一杯的酒往下灌,也没个消停。
陆星辞来了,那经理也懂事,叫了不少会来事的过来热场子。
宋嘉佑他们也收到了消息,这场子一下就热了。
然而傅寒州就只是坐在那喝闷酒。
寻常傅寒州虽然也来,但这样的失态很少见。
他就这样坐在那,也无形之中,给了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有女公关大着胆子给他敬酒,傅寒州看也没看就喝了。
“嘶,你这是干什么。”陆星辞一把夺了过来,“跟我说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