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禁卫军铁骑。
别看沈鸣鸾刚刚那一眼,似乎没多少的情绪。
可柳痕很清楚,她对禁卫军铁骑的作战能力,是相当不满意的。
其实,不说沈鸣鸾不满意,就是柳痕自己都不满意。
禁卫军都太安逸了,没有一点的危机意识。
在镇北军的铁骑面前,禁卫军铁骑的训练,就像时一群小孩,在打打闹闹的。
还是没见过战场的危险和血腥,更本就拿平日的训练不当一回事。
沈鸣鸾要比试,哪里是要看禁卫军铁骑进步了多少,而是要让这群将士意识到,他们和镇北军差距了多少。
知道她的意图,柳痕当即就让人传令下去,要进行一场镇北军铁骑和禁卫军铁骑的对抗赛。
这将令刚传下去,禁卫营的将士们,就纷纷来到了校场,将校场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就为了看对抗赛。
常规的铁骑对抗赛,分马背定靶射箭、移动靶射箭、铁骑夺旗对抗这三项。
自然,这一次也是如此。
许是因为,让镇北军铁骑操练禁卫军,让这群禁卫军心里一直有种憋屈的感觉,这会知道有机会可以和镇北军的铁骑,正大光明的比试一番,所以一个个都是雀雀欲试的要参加对抗赛。
毕竟,大家都是血性男儿,谁也不服谁。
对于他们有这种好胜心,沈鸣鸾是乐见其成的。
从对抗赛开始,自始至终,沈鸣鸾都是一副严肃的神情,目不转睛的看着校场中央,偶尔蹙了蹙眉,但谁也不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唯有跟随她征战多年的柳痕知道,沈鸣鸾对几次的结果都很不满意,也已经没有了耐性继续看下去。
也是,
连番比试下来,禁卫军这边就没有赢的。
哪怕,镇北军铁骑都是在压着实力,并没有像在战场上一样真刀实枪的干,但禁卫军依旧输的很惨烈。
不说沈鸣鸾不满意,在场的所有观看的禁卫军,脸色都变了。
校场的氛围,变得前所未有的压抑。
当最后一项比试结束,整个校场寂静一片,禁卫军个个垂头丧气,连大气都似乎不敢喘上一声。
一种惭愧、羞耻的情绪,充斥在了所有禁卫军的心头。
他们之前深藏心底的不甘,也消失殆尽。
面对这样绝对的实力差距,镇北军铁骑凭什么不可以操练他们?
他们又凭什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