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眼见着,文太医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三人的眉头就不约而同的皱成了疙瘩。
半盏茶后,文太医收回了手,一张布满褶子的脸,神色是极为复杂,眉头也紧紧的皱成了“川”字。
“文太医,可诊出来了,鸣鸾身体怎么了?”
比起沈鸣鸾、楚天霖和七杀三人,心里多少有点猜测,文青泽对沈鸣鸾的情况是最没有数的,所以此时一看文太医神情不对,他就克制不住心里的担忧了。
“将军,可否将你身体不适的症状,说与老夫听听?”
文太医没有回答文青泽的话,反而是十分严肃谨慎的问起沈鸣鸾不适的症状。
“心口一阵阵的刺痛,浑身脱力。”沈鸣鸾语气平静的陈述着,就像身体出现问题的不是她一样。
就连此时,她的心口明明还是一阵阵的刺痛,像正在被虫子撕咬啃噬,可她却表现的还是毫无异样。
文太医拧眉思索了片刻,又继续问道,“那这样的症状,将军出现了几次,是从何时开始的?”
“昨天开始的,第一次大约是在昨天临近午时的时候发作的,第二次则是在昨夜亥时末发作,这是第三次。”心口的痛,让沈鸣鸾说话都带上了些颤音,唇瓣血色在逐渐消退,变成了病态的白。
第三次!
半蹲在她身侧的楚天霖,双瞳骤然紧缩,脸色本就不好看,这会又听到她的话,脸色顿时就黑沉的如同锅底。
他竟不知道,在回来的途中,沈鸣鸾已经发作了两次,而他还浑然不知。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楚天
霖的声音陡然拔高,怒声质问沈鸣鸾,眼里燃起了**熊熊怒火。
楚天霖气沈鸣鸾隐瞒他,更气自己不够关心她。
明明她的脸色很不好,发作时会沁出满额的虚汗,可偏偏就没发现。
所以,这一路,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怎么会连心爱的人身体不适都不知道?
楚天霖抿着唇,心口像被堵上了一团棉花,闷得让他喘不上气,只能死死的盯着沈鸣鸾,眼眶都有些猩红了。
看着眼前神情恐怖的男人,沈鸣鸾心里有些发虚,努了努嘴,想解释几句可又不该作何解释,就只能闪避的将目光撇向一边。
看到沈鸣鸾认怂,楚天霖是被气笑了,可偏偏又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怒气压下,看向文太医沉声问道,“文太医,可知道这是何种原因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