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玩,我跟小意喝点东西。”
“听到没?瓷瓷姐要跟我一块!”
傅司州轻哼了一声,看向楼池:“开台吧。”
妹债哥还。
楼池开局没半个小时,就连输了三把。
傅司州这人仗着自己记性好记牌,哪家胡什么想胡什么他一清二楚。
楼池实在受不了他了,喊了一声楼意:“把梁瓷还给傅司州吧,这谁顶得住啊。”
反正他顶不住。
包厢很大,但是人不是很多,楼池的声音又大,梁瓷想听不到都难。
听到楼池的话,梁瓷脸都有些红。
楼意咦了一声,“瓷瓷姐,傅哥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很乖啊?”
“乖?”
梁瓷觉得楼意这个形容词很有意思。
楼意点着头:“对啊。我哥说的,说傅哥跟你在一起后都变乖了。”
“怎么样才算乖?”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傅哥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哦,什么样子的?”
楼意作为楼池的妹妹,再加上楼池又是没空,她初中就开始黏着楼池,混进他们圈子里面。
傅司州以前什么样的,楼意自然是一清二楚。
她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地揭着傅司州的短。
直到楼池又喊了她一声,楼意才不情不愿地让梁瓷进去:“瓷瓷姐,你快进去吧,傅哥小气得很呢!”
梁瓷觉得好笑又窘迫,她还没有从楼意给她说的傅司州里面彻底回过神来。
楼意说的傅司州,和她认识的傅司州,好像完全两个人。
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是傅司州能做出来的事情。
梁瓷跟楼意进了他们的麻将房,楼意一进去就问楼池输了多少。
梁瓷不会打麻将,自然看不明白,不过楼意会,看到傅司州跟前的筹码堆得跟小山似的,她连啧了好几声。
梁瓷也好奇楼池输了多少,只是没等她好奇完,身旁的傅司州就伸手将她拉了过去。
他回头,拖过身后的一张圆凳,自己推着自己的椅子往后退了半米,将圆凳放到跟前:“来。”
梁瓷哪里敢坐过去,这跟坐他怀里有什么区别?
他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江隽看到,啧了一声,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面的调侃很明显。
梁瓷俯下身,把那圆凳拿出来,这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