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严塘来了麦芬酒吧很多次了,但是他真的一次都没来舞池蹦过迪。
他牵着艾宝的手,看艾宝学着前后的人跳来跳去的。
严塘自己是不动的,就是做个人形保镖,负责他身前祖宗猪的安全。
艾宝学得很努力,他看前面有一个很扮相妖艳的女人扭腰,他也跟着扭。
不过别人扭的是水蛇腰,动作弧度优美,让周围一圈的男人都看直了眼睛。
而艾宝扭的是猪腰子,他扭得笨拙又有点迟钝,跟粗麻花似的。
他周围……他周围除了严塘没有别的男人,当然严塘看着艾宝甩猪腰子也看直了眼——不过他是忍着笑看直的。
艾宝扭了一下自己的腰,觉得没意思了,他又跟着旁边一个黑长直的女人甩头发。
人家甩发动作潇洒又利落,在黑色的长发抚过她的脸上上,她还不忘对身边的男人放电。
艾宝甩自己的小卷毛,在严塘看来,就根捣蒜似的。
他像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来甩自己的小脑袋,他一头小卷毛甩得严塘都只能看见残影了。
最后还是严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扶住艾宝的后脑勺,喊了停。
“宝宝,别甩了,别甩了,昏了没有?”严塘搂住往后倒的艾宝问。
艾宝此时已经晕头转向了。
他啪唧一下粘回了严塘的怀里。
“艾宝累了,艾宝要走了。”他趴在严塘怀里嘟囔着。
这个舞池看来并不怎么好玩的!
艾宝偷偷摸摸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