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序终于把这通工作电话聊完，他克制着把手机挂断，随便扔在旁边沙发上，就用力将隋烟摁到：“隋烟！我都跟你说了，让你别乱来。”

隋烟眨巴眨巴眼：“我可什么都没做，就只是……”

祁景序声音嘶哑：“这还叫做什么都没做吗？”

他抓住她的手，从自己腰腹处往下，停顿：“你说现在怎么办？”

隋烟表情嫌弃：“……祁景序，你也太不经撩了吧，我还没出手呢。”

祁景序叹了口气：“你说得没错，只要你在这儿，不管是我还是它，都很没出息。”

轻而易举就会为她激动疯狂。

隋烟看出他眼底无奈，忽然有些得意。

至少对她来说……能够成为这么轻易就影响到祁景序的人，她心里是有那么一点高兴。

好吧，也许不止一点，有很多，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祁景序。”隋烟伸出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过去这几年你都是这么忍过来的？”

“不然呢？”

“那你自己解决，不觉得很没有情调，很无趣吗？”

“还好。”祁景序深深看着她，“只要想想你，就够了。”

隋烟抑制住嘴角的弧度：“是嘛。”

“你呢？”

“我……无所谓啊，我才不像你呢。”

男人眼底有笑意滋生：“是吗？”

祁景序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可我在你家的床头柜里，还发现了你的……小、玩具。”

“！！”隋烟惊恐地瞪大双眼，“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不是都藏到最底下……”

祁景序嘴角勾起：“告诉我，你是想着我的吗？”

隋烟通红，否认：“我才不需要想你呢……”

“烟烟。“祁景序语气加重了一些，“老实回答，别惹我生气。”

“你又要问我，又只想听你想要的答案，还问我做什么？”

祁景序咬牙切齿：“当然是因为我只能接受这个答案。”

如果隋烟想着别人……这个画面只是出现在脑海中，都足够令祁景序的戾气爆发。

隋烟沉默半晌，表情不自然地说：“只是偶尔，我也是成年人，当然有我的需求。”

祁景序目光幽暗：“是想着我吗？”

“……就，偶尔想想吧。”

那些祁景序带给她的快乐，足够在记忆深处烙下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