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叫道:“主上,儿臣有话说。”
穆宗转眼看去,却是耶律只没,倒有些稀罕地看着他:“只没,你有什么意见?”只没指向喜隐怒道:“这第二等,他没资格拿。”
喜隐却是打心眼看不上只没的,傲慢地反驳:“你这汉儿,休要胡说。”
只没在宫中常听人背后议论他生母是汉人,血统不够高贵,最是忌讳此事,闻言大怒,挥拳打去:“喜隐,你敢出言无礼!”
喜隐没想到他敢打自己,闪身躲过,与只没打了起来,场中顿时乱成一团。穆宗只觉得头一抽一抽地生疼,大怒喝道:“放肆,你们眼中还有朕吗?”
众人见状已经上前阻止,耶律敌烈拉住了喜隐,韩德让拉住了只没。
只没心中不服,大声喊道:“他故意设计害得休哥的马受惊,又偷袭我,他用阴私手段作弊。这般卑鄙,没资格得赏赐。”
“分明是你这两个汉儿串通,得了头名,还要诬陷于人。”
此时耶律贤亦来到王帐,见状也沉了脸:“喜隐,你口口声声汉儿,是什么意思?太祖造汉城而得帝业,难道汉儿不是我大辽子弟吗?”
喜隐性本骄狂,虽然略有忍耐,毕竟不是他父亲李胡这样经历世事甚多。他存心得魁,却被萧达凛所阻,本已一肚子怒火,再被只没挑起,更是全无顾忌,见耶律贤也敢来说他,反骂:“我要你这病儿来说我?”
只没见喜隐又骂他哥哥,比骂他更为生气,甩开韩德让的手,冲着喜隐打了一拳:“你这混蛋,敢骂我哥。”
穆宗大怒:“你们要打,便打个够。”
耶律贤知道穆宗动了真怒,忙叫:“只没,快向主上请罪。”
只没素来听耶律贤的,见状只得跪下:“儿臣向主上请罪。”
李胡亦道:“喜隐,休要无礼。”但这等请罪之话,以他的骄傲,却是不肯说的。
穆宗转向喜隐:“有没有,朕让人一查便知。喜隐,你怎么说?若是还要硬撑着,真查出什么来,朕的脾气你知道的。”
喜隐的脸色又青又白,见穆宗眼露杀气,忽然想起穆宗四年,自己被抓到穆宗跟前,也是同样的眼神,便见一众小伙伴个个人头落地,自己被迫认罪,这一关押就是三年,顿时承受不住压力,扑通一声跪下。
穆宗冷哼一声,不屑地说:“哼,废物,有本事用阴谋诡计,竟没本事扛,如今还输了比赛。”说罢,又喝道:“将喜隐除名,列为等外。”再假惺惺转向李胡:“皇叔,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