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耶律贤垂青,所有招数都使尽了,她也不禁疑惑起来。见喜哥犹自一门心思要去到皇帝跟前邀宠,竟喜怒无常起来,想了半日,还是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小妃休恼,主上不肯召幸于您,您可想过有什么其他原因?”
喜哥恼道:“还能有什么,自然是萧燕燕在弄鬼。”
乌拉欲言又止,喜哥疑心起来,问她:“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你若说了,我从此以后就重用你,你若不说,我就把你赶走。”
乌拉道:“自主上登基以来,若说别的宫殿罢了,唯有主上和贵妃两处,那是水泄不透的,奴才如何能够知道内情。奴才知道的,不过是当年一些旧事罢了。”
喜哥听得蹊跷,就问:“什么旧事?”
乌拉就道:“当年穆宗皇帝时,不纳宫妃,唯有皇后一人,后来皇后从马上摔下伤重而逝,此后穆宗皇帝亦再没有纳后妃。人都说穆宗皇帝独宠皇后,可我以前听宫中的姑姑们说,其实就连皇后,穆宗皇帝也是不曾亲近过的。”
穆宗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再无其他妃嫔的事,喜哥也是知道的,当时也颇为羡慕过,只是后来穆宗动辄杀人,才让这些女人们息了向上的心。如今听来,却有些诧异,当下问道:“这却是为何?”
乌拉左右一看,压低了声音,诡异地说:“我从前服侍的姑姑有一次喝醉了同我说,穆宗皇帝之所以不纳妃嫔,不是独宠皇后,而是不能……”
喜哥瞪大了眼睛:“不能什么?”
乌拉压低了声音:“就是不能……那个啊!”
喜哥倒退一步,一把抓紧乌拉的手:“你说的是真的?”
乌拉忙点头,又道:“这件事,在老宫人中,原不是秘闻!还有人说,穆宗皇帝因为不能驭女,性情日益暴虐,宫中只有一个皇后还早早暴病亡。其实,先皇后的死对外说是生病,其实是穆宗皇帝失控下的手……”
喜哥打个寒战,忽然想到一事,问她:“你同我说这件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当今主上也是、也是……”
她不敢再说下去了,牙齿也不禁打起战来。
乌拉脸色一变,忙道:“奴才可不敢这么说,小妃这话传出去,奴才可就没命了。”
喜哥听了这话,越发起疑:“若是没这件事,你如何怕成这样?”她越琢磨越觉得对,走来走去,忽然又想起一事来:“对了,当年宁王只没,在宫中与宫女私通被人当场抓到,还受了刑。主上也住在宫中这么多年,他一个青年男子,如何这么多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