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洲语速飞快:“他四面四猪。”
陶思眠:???
陶思眠微笑:“那你说这个橘子很好吃。”
黎嘉洲继续烫嘴:“他四面四格达本蛋。”
“哦,”陶思眠道,“那我也会,里假轴呜伦入贺逗湿达猪替。”
黎嘉洲:?
陶思眠朝黎嘉洲媚眼挑衅。
黎嘉洲气笑了,用橘子皮扔陶思眠,陶思眠也用橘子皮扔黎嘉洲。
两个人年龄加起来不到七岁。
宋文信收拾好桌子出去看到这一幕,忍俊不禁,擦干净手去找裴欣怡。
木屋后面有一大片湖,水光山色,宛如银盘。
宋文信牵着裴欣怡绕湖边散步,有些沉默。
他喜欢听鸟叫,越听心里越安静。
裴欣怡以为宋文信话少,主动找话题,叽叽喳喳给宋文信说今天在牌桌上发生的趣事。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陶总还有这一面,黎大佬和程果也很好玩,感觉大家在一起就很开心,程果和黎嘉洲总是互相看不惯,”裴欣怡想想,“要是脑洞大点就可以写相爱相杀耽美文了。”
宋文信没应。
裴欣怡又道:“我感觉打牌真的要用脑子,怪不得我妈总说打牌不得老年痴呆,要是今天你和他们打可能就不会输,你脑子好,我脑子不太行。”
宋文信唇容易干,抿了一下道:“没事,几个朋友小打小闹图个开心。”
宋文信的语气太平,裴欣怡的满腔欢喜好似被一盆冷水泼熄。
“你怎么了?”裴欣怡问,“从昨天来开始,你好像就不太开心,然后昨晚稍微好点,然后今天出去一趟又这样。”
裴欣怡思索片刻:“你有什么事吗?你有什么事的话要和我说。”
其实就是换研究方向的事,陈潜上午又给了宋文信几个参考方向,宋文信都不太满意。
他知道裴欣怡的态度,所以只能摇头:“没事啊。”
裴欣怡把手从宋文信手里挣开。
“那是因为我?”裴欣怡猜道,“觉得恋爱好些天了没有新鲜感了?”
宋文信不知道裴欣怡为什么会想到这里:“不是,”他急忙解释,“只是不太想说话,也不太喜欢说话。”
心里好像装着一团湿润的棉花,又潮又沉,堵得他有点喘不过气。
裴欣怡笑了:“你和黎嘉洲他们都有说有笑,到我这里就是不想?是不想说话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