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她真窝囊,见到他连说上两句话都不敢,白若清在房间里烦躁地抓着头发,再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很明显,齐禹翻身农奴把歌唱,她白若清一朝不保回到解放前。
这明显的身份差距,她没勇气跟他叙叙旧喝喝茶聊聊天,听听音乐谈谈未来,这心里的恨堵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加深。
即使她忘不了这个混蛋。
说忘就能忘的话也不会在刚刚一脑抽就说了你是谁。
正常的对话不是这样的,她懂,所以她见到齐禹就不正常了。
这是有危机的。
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啊,但又想睡一觉算了,醒来了,什么狗屁齐禹还是过往云烟。
于是她也这么做了,靠着母亲,吸着母亲身上母爱的味道,她沉入梦乡,临睡前她低声地问母亲,“妈,你累吗?”
等犯罪的父亲你累吗?
母亲没有应她,只是用手摸着她的头发,她被温暖了,于是她华丽地睡着了。
阿昌中午买了烧鸭,还特地买了她喜欢吃的金针菇,专门来讨好她,希望她别再生气了,雪弟也被阿昌教导过,一进门就抱着她的腿傻笑,那憨厚的圆润的笑脸让白若清绷紧的脸一下子就松了。
她把雪弟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为此对阿昌的气也消了些,吃饭的时候她还是很严肃地跟阿昌说,如果他再闯红灯,下次她亲自把他扭送到派出所让警察管几天。
阿昌连连点头说不会了。
吃过饭后,阿昌去洗碗,她打开电脑上网,准备跟廖冬青说她仓库的事情,□□登上,就嘀嘀嘀地飞出很多条信息,全是廖冬青的。
冬青:皇上,您在吗?爱妃有事禀报,请速来□□。
冬青:咦,人呢?我去,我忘记你此刻正在康庄大道上奔波,我这个无所事事被你包养的小嫔成天混吃等死,皇上,我罪过啊。
冬青: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你,昨晚我看到齐禹了,真的变太多了他,那张脸现在是金光闪闪,浑身散发着我是高副帅,我有钱,我终于把你们这群富二代秒杀了,哎,我知道你肯定会心酸的,这男人有钱了,你却配不上他了。
冬青:你知道他开什么车吗?路虎揽胜啊,进口的,我爸最近都在肖想这辆车,呵呵。
冬青:还有,大悲剧了,那个叶小小也来了,昨天晚上他们就是一起来参加聚会的,这么多年了,他们还在一起,说不定早结婚了……关系肯定不一般,皇上,你别想不开,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