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

他长着跟杨少川同样的面孔。

“已经没气了，我得赶紧告诉我哥！”张敬知道徐风对张警的意义，他必须得通知张警过来。

这是我吗？我出车祸死了？

杨少川木讷地站在原地，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脑袋嗡嗡的，总觉得就像是待在虚假的世界里一样，周围的人说话对他也有些盲音了。

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死的？

杨少川有些疑惑了，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他怎么会在这，这儿是哪？

他扭头望了一圈，在旁边的台阶处找到了牌子，上面写着南蛮公路。

这里是南蛮公路。

他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太相信，心里轻笑两声，也许是假的吧，是自己在做梦吧，毕竟之前也曾见到了好几个自己了，甚至在梦里还有个跟自己像的人要掐死他。

这个躺在地上死去的，想必也不是他吧。

杨少川自我安慰着，然后听到邢冰月在那里喃喃地说着：“小风，你不是号称死神之子嘛，死亡如风，如今把你也带走了嘛？”

这个人难道真的是我？

杨少川瞪大着眼睛正在遐想的时候，周围的声音渐渐消失，那些围观的人也不见了，包括邢冰月，张敬，还有其他警员也都瞬间不见踪影了。

整个空间变得支离破碎，黄澄澄的背景，又有点像星空，有点像黄昏。

“你觉得这一切的意义在哪里？”这时候忽然有人发出声响，杨少川转过身去看，却看到有个和自己长的一样的人正在看着自己。

然后他视线中的自己变得越来越多，每一个都横七竖八在这个空间站着，他们的对面也有个自己正在跟他对话。

“我……”杨少川伸出手来看着，“我不知道这一切意义何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身边其他那些横七竖八的自己也同样看着自己伸出的手说着一样的话。

“也许将来的路是刀山火海，也许是数不尽的坎坷，你的路注定不会平静。”对面的杨少川b表情严肃地说道，“面对这样的人生，你仍然看不清自己，要找一个人去拖累她吗？”

“拖累她？”杨少川A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杨少川b对他说：“迄今为止你所失去的，除了时间对你的一种保护，也是你本身命运的牵制，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你就会连累到你在乎的那个人。”

杨少川A喘着粗气，他就是再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