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突然说起他……”
交大另一端研究生宿舍,黎嘉洲躺在床上疯狂百度。
“成功率百分百的表白”“如何表白才不会被拒绝”“万无一失又浪漫温情地表露心意”……
网友说“高、有钱、帅、专一”他都满足,最重要的是对方感觉。
黎嘉洲想着小姑娘给自己喝的那口西瓜汁,想着小姑娘酷酷说“不要不行我偏不”,想着小姑娘一脸正经说“太阳缺了一角”,最后搂上了自己脖子……
黎嘉洲想,小姑娘对自己应该也有好感吧,不然她眉眼不会离得那么近,唇好像快贴上自己的,好像缠着她的鼻息,温温甜甜,她垂长的发梢拂在自己脖子上,酥酥地痒……
这个晚上,黎嘉洲做了个混沌的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浑身都是湿的。
黎嘉洲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时不时扬唇傻笑,时不时暗骂自己畜牲。
程果难得一次起床见黎嘉洲没起,担心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黎嘉洲低声微哑:“没,就最近精神太紧张。”
程果:“不然休息一天?”
黎嘉洲:“我给傅阔林说了,今天晚点过去。”
大佬就是大佬,累成这样还要坚持工作。
程果敬意比往常更多,连关门的声音都变轻了些。
而程果走后,黎嘉洲蹑手蹑脚下床冲了个冷水澡,然后重新了换了衣裤。
尤其是……贴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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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发生的事情很多,相比经历,陶思眠更像个过客,波澜不惊地给黎嘉洲说哪个班的教官会弹尤克里里,哪个班教官和某学生关系暧昧。
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可陶思眠就想给他说。
事情是什么不重要,黎嘉洲就喜欢听小姑娘面无表情地吐槽。
他知道她对别人多冷漠,在自己面前的张牙舞爪。
军训结束那晚,很多人都哭了。
回寝室后,陶思眠给裴欣怡和王潇递了纸擦泪,折身去天台呼叫他。
“有难受吗?”黎嘉洲温声问。
“为什么难受?”陶思眠反问,“每个阶段都在经历离别,只是程度和长短有差距,你今天在地下通道买包纸巾,你也可能和小贩一面之缘然后这辈子不见,这就是一件正常又客观的事啊。”
黎嘉洲笑:“嗯。”
陶思眠想到什么,软着语气:“还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