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奴婢做错了什么,请主上给奴婢一个改正的机会,不要赶奴婢走,奴婢求主上慈悲。”
耶律贤诧异起来:“你不愿意走?可你……不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朕不好误了你的!”
玉箫泪水滚滚而下,忽然抬起看着耶律贤,问他:“主上,您是真的不知道吗?”
耶律贤看着玉箫痴情的眼神,不禁愣住了,他缓缓抬起玉箫的脸,抹去她的泪水,问道:“为什么?”
玉箫脸上两行泪流下,如梨花带雨:“如果我知道为什么,还会这样飞蛾扑火一样扑上去吗?我与主上,如日月对萤火,距离是那么遥远。可我就是想离您近些,这样服侍着您看着您,希望您笑得开心,想为您抹去病痛,想让您的眉头不要一直皱着……”
耶律贤听着,神情渐渐动容,将玉箫拥入怀中,轻唤了一声:“玉箫……”
灯火跳动,两个人紧紧相偎,渐渐至无声。
次日,婆儿上前来服侍耶律贤,就见着玉箫一脸春色,为耶律贤穿衣。
耶律贤往外走时,见着玉箫跪送,忽然停住脚步,看了玉箫一眼,低声吩咐婆儿道:“找两个人侍候。”
婆儿低声问道:“用什么例?”
耶律贤道:“照小妃的例吧。”
婆儿一怔,忙低下头去,不敢再言,也不敢再看玉箫一眼。
春捺钵结束了,皇帝要踏上回征。
但见奴隶和侍卫们开始将行营帐篷拆解下来,整理放到马车上。他们训练有素,收拾得极快,不过半日就收拾好了。
长长的车马队列在草原上缓缓行着,绵延百里。
御驾内,耶律贤端坐正中,玉箫在旁边倒上奶茶,递给耶律贤,柔声道:“主上请用奶茶。”
相较玉箫的毫无心事,耶律贤却显得心事重重,他接过奶茶,放在一边:“坐我身边吧。”
玉箫道:“是。”
耶律贤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车里竟一时沉默。
他当日一时情动,纳了玉箫。如今要回京了,玉箫如何安排,他又如何向燕燕说起玉箫之事,一时竟成了难事。
过了半晌,耶律贤才道:“快回京了,回京以后,你的事,我会和皇后说的。你放心,总归会给你一个名份的。”
玉箫哪里知道帝后之间的风云涌动,只是她性子一向温驯无争,闻言只低下头道:“主上不必如此,玉箫只要能时时刻刻在主上身边,陪伴着主上,什么名份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