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平宗身畔坐下。平宗斟好一杯酒递给他:“这是你嫂子专门送来让我请你喝的。”
平衍一怔,愣愣地问道:“嫂子有酒为何不当面请我喝?”
“因为她让我问你一句话。”平宗看着平衍喝了一口酒,才慢条斯理地说,“她问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
平衍被他问得猝不及防,登时脸红了一大片。平宗看了一眼,忍着笑仍旧慢慢地说“她还让我告诉你,你是咱们家的凤凰,跟别的野小子不一样.你若能看上哪个小娘子,那一定是天人之姿与众不同。她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叉打算什么时候给人家一个名分。”
“我……”平衍满面通红,平日伶俐的口齿也突然笨拙起来,期期艾艾地吭哧了半天才道, “我还没想过这么远。”
“我就是这么跟你嫂子说的。”平宗几乎就要笑出声来了,“我说你现在只怕连自己姓什么都不大记得,哪里还能考虑旁的事情。且让你去再欢腾几日再说。你嫂子却不干,说咱们丁零男儿就没有年过二十还没有成婚生子的。你辈分本就高,过两年阿若娶妻生子了,总不能让我们的孙子七八岁了还要管你的没出生的孩子叫叔父吧?她让我转告你,咱们贺布部勾连八部的任务都给了我,你就愿意娶什么样的新妇尽可以自己做主。”
平衍听得惊喜不已。他本来考虑到自己在平宗身边特殊的身份和地位,生怕自己还是得要被迫娶一位丁零八部的女儿。最有可能的就是贺兰部大人之女。其实以晗辛的身份做他的正妻门不当户不对,本来没有多大可能。但如今听平宗的意思,竟然似是对他的婚事并无强求,令他不由得不去憧憬,也许纳晗辛做自己的正室并非全无可能。
平衍总以为晗辛在柔然定然遭遇了许多不堪回首的事情,对她额外地小心体贴。
到两人有了肌肤之亲才知道原来她还是个处子,惊喜之情难以言表。丁零男人虽然对女人的贞操并不看重,但知道她并没有遭遇女人最不堪的噩梦,还是打心底为她高兴。
此后便益发地对她好,这一两个月两人同食同寝,便如夫妻一般相携起居,平衍根本就不将她当作是下人,府中其他人也都知情识趣,不会为难晗辛半分。但毕竟没有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