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惆怅:“这世间能长长久久和你在一起的,都在这里。”她拍了拍他心脏的地方,“何必非要宣之于口,做给人看呢?”
“我不要做给人看,只是想让你知道。”
叶初雪微笑了一下,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仍旧躺回原处:“我已经知道了。”
他不满地皱起眉头:“叶初雪!”
“嘘——”她竖起指头挡在他唇边,“我们找点儿乐子吧。”
“什么乐子?”他问,手不怀好意地往她衣下摸去,被叶初雪一巴掌打开。
“你别指向着这事儿。”她白了他一眼,想了想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在问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平宗摇头:“不好。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叶初雪不信:“不可能!”
“叶初雪,你摄政四年,你真以为我对你一无所知吗?”他像是受了侮辱一样不高兴地看着他,“在见到你本人之前,我就已经对你无比熟悉了。”
“真的?”她似笑非笑,“那我问你,我的生日是哪天?”
“四月十二。”他答得不假思索,“至正五年,也就是元清二年四月十二,为了给你祝寿,落霞关太守给你送了一块羊脂玉的玉璧。”
叶初雪愣了愣,突然醒悟:“那玉璧是从北朝去的?难怪我觉得上面的缠枝葡萄纹看上去不像南方工匠的手笔。”
他得意地笑起来:“还有什么?你接着问啊。”
叶初雪瞪着他,想了想又问:“我乳母叫什么?”
这个问题又刁又偏,叶初雪根本没打算听到真正的答案,不料平宗又是脱口就说:“你前后一共有三个乳母:第一个姓名不可考;第二个姓卢,洞庭人;第三个姓黄,家就在落霞关。你从小在落霞关长大,其实说起来,倒是比旁人更不像个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