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卫南星立刻说,“只是那个群里擅自发的东西,在论坛的某个板块发酵盖起了楼,但是实际上都只是猜测和胡说,你没必要在意……对不起。”
顾夜宁说:“和你没关系,况且你也不用在意,我自己都早没那么在意了。”
“你撒谎。”
卫南星说。
“……对,我撒谎。”
卫南星在提起“初中写的一篇作文”的时候,顾夜宁就知道了他指的是什么——在初中的时候,某次的年级命题作文,题目是《我的父亲》,顾夜宁一开始交了白卷,后来在老师的特批下,改成写《我的母亲》。偏偏那篇作文他写的不错,为了鼓励他,老师将那篇作文挂在了学校的宣传栏里,却好心办坏事,反而引起了讨论。
关于,“为什么顾夜宁写的是他的妈妈,他的爸爸呢”的问题。
“对不起。”
卫南星又在那头道歉。
“你真的不用介意,这件事和你毫无关系。”
顾夜宁说,“但是那个帖子你有链接吗?我有点想看看。”
卫南星立刻说:“没有。”
“我只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猜测我的。”
顾夜宁耐心地和他解释。
卫南星说:“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在意的东西——只不过扒出来命题作文,你和大家写的内容不一样,然后有自称是你初中同学的人出来说,从来没看到过你的爸爸去开过家长会。然后一堆混乱的讨论里,又有自称你小学同学的人出来说低年级的时候看过你爸爸,高年级的时候就再没出现过了,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顾夜宁:“……”
看来是真的他的同学,掌握的情报居然是准确的。
顾夜宁七岁那年没有了爸爸。
卫南星有爸爸,相当于没有。
在最初,实验室初雪的那一晚,两个人做题做累了,天南海北一通聊天,聊得不知不觉有些深入时,彼此都提了一嘴自己的父亲:虽然都是伤心事,但两个人谁也没掉眼泪,卫南星对他父亲的感情不深,顾夜宁则是因为时间过了太久,学会对这件事不落泪,已经是习以为常。
本来他们都不是会轻易说出这些的人,但是大概是那个晚上太冷了,一个秘密换取另外一个秘密,守口如瓶,总归是划得来的。
“你也要小心一点。”
顾夜宁低声说,“现在开始扒的是我,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