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党员,奶奶甚至听了舅爷爷的话去找了个叫魂的老太太来给她定神。
也是一件难以回忆的往事,虽然辛渺对这件事没什么特别清晰的记忆了,但怕蛇已经刻入了她的DNA。甚至到大学,听说隔壁宿舍有人养蛇,辛渺连夜跑路投奔默然学姐的出租屋,在沙发上睡了两天。直到隔壁宿舍的小宠物被辅导员查出来勒令迁出她才敢回寝室睡。
当然,她现在肯定是长进了。
就这样在林中跋涉了好一会儿,转了好几个弯,很快就有些分不清方向了,举目四望都是一样的景色,要不是不停的在沿途做下记号,她肯定是全然迷路了。
越走她心里越来打鼓,不由得萌生了退意,攥了攥玉狮的鬃毛,好声好气的商量:“要不然咱们回去吧,啊?”
玉狮打了个响鼻,不耐的甩动着脑袋,不论如何也不肯顺着她往回走,长睫毛扑闪扑闪,反倒加快了脚步,跳上面前的一个石头坡,一副一意孤行的样子往上攀爬。
辛渺真是无法理解,它为何如此的执着,这还是玉狮头一次不听话和自己作对,不由得插着腰,又摇摇头。
此时,他们周围已经开阔了许多,身后的树林传来阵阵幽寂的鸟叫,玉狮踩着杂草丛生的石头坡,这里风大得很,将草丛中长出来的一种不知名的野花吹得摇曳不已,漫山遍野从石缝里探出来的白色小花如海浪般翻涌着,风中卷过一阵青草土地和花朵的清香,倒也沁人心脾。
玉狮站在坡上,大风吹拂着它长长的鬃毛,雪白的马尾巴在身后甩动着,欢快的四蹄轻捷地在难以下脚的山坡上自如来去,还转头催促她。
辛渺也只好无奈的擦了擦额角上的薄汗,认命劳心的往